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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还没有考虑好吗？”通灵子看到殷素素久久没有给自己答复，便皱眉问道。
殷素素听到通灵子的话，方才一抬头，脸上带着几分羞怯之色说道：“跟着你？跟着你，我又能干什么，我只不过是一个妖怪而已。”
“妖怪啊！有句话说得好叫人妖殊途啊！”
通灵子原本已经是没什么耐心，然而，看到殷素素这娇羞的神情之后，只感觉似乎自己似乎吃了一块人参果一样的舒爽。
通灵子轻咳了一声说道：“跟着我好处多多啊，我茅山正一派，。占据着茅山这个道家的修行福地，山上便有许多妖族在那里修炼，只不过没有你这么纯血的九尾狐罢了。如果你去茅山的话，我可以在我自己的洞府为你开辟出供你修炼的地方。”
“要知道，茅山这洞天福地可不是白叫的。而你只需要每个月向我供出贡献出你的妖族元阴之气就可以。作为贫道的道侣，今后你还很有可能成为成为正一教的掌门夫人，到时候，茅山或者其他的福地当中的妖物都会尊你为王！”
殷素素一脸疑惑地看着通灵子：“掌门夫人？”
虽然通灵子修行已经到达了九品，但是他身上并没有那种久居上位者的气势，说他可能成为掌门希望，殷素素无论如何都不会相信。
无论是王谦也好，亦或者是张道虚也好，这些人的身上都有一股领导力，而这个通灵子嘛，差的太远。